反向骨质增生

拉郎仙人,造谣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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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永不逝去的神明(中也生贺)

有意识流/有ooc/双黑cp向

  

  “霸钵街。”

  

  橙发的男人压低了帽檐,挡住上午十点正好的太阳,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文件,上面清楚的写着“请在上午十点到达霸钵街”,清晰而微妙的“啧”了一声,推开了昂贵的定制法拉利Portofino的车门,黑色的皮鞋在略显脏乱的水泥地面上敲出轻响。

  

  事情或许还是要从早上说起。

  

  当黑手党最高干部,重力操纵使中原中也像平常一样走进港口Mafia大楼的正门,旋转的玻璃门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斑。还没等他坐在自己那间摆了整面墙的红酒的办公室,就被森boss的一通电话传唤到了首领办公室。

  

  “boss.”包裹着修长手指的黑色手套被脱下,干部大人脱帽弯腰行了一个优雅而利落的礼。

  

  森鸥外十指交叉坐在暗红色的椅子中,身后的爱丽丝在一张桌子上握着蜡笔专心致志的画着画。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自己最得力的下属,看着他快速的浏览着文件,眉头越皱越紧。

  

  “上午十点准时到达霸钵街......下午两点到达断崖.....下午四点到达兰登城堡......晚上六点到达仓房......晚上十点到达废巷。”

  

  中原中也合上了文件的封面。未发一言,欠了欠身,准备退出boss的办公室。

  

  “等等,中原君。”森鸥外破天荒的开了口,叫住了他。

  

  “怎么了,boss?”

  

  “中原君不问为什么吗?在今天出外勤。”

  

  “属下每天都出外勤。”

  

  “boss这样做,肯定有您的理由。”

  

  “而且,我也想看看,是谁在针对我。”

  

  而他现在就站在霸钵街前,抬脚走进这个充满了破败,抢夺,饥饿和死亡的地方。

  

  这是他诞生的地方。

  

  那是一片混沌之中,无边的寒意包裹着意识,触目可及的绝望,荒凉和暴戾被拘束在尺寸之间,那时的“它”尚且不知道感情为何物,只是无意识的在空间中游荡。

  

  咯啦,咯啦啦,咯啦啦啦。

  

  那只金色的,由无数空间和虚无组成的手,把它从中拽了出来。

  

  似乎是在接触到世界的第一瞬间,他就明白了一切的东西,自己的躯壳,意识,五感在转瞬间悄然降临。

  

  是恩泽吗,连自己这样生来便不为人的物体,也能触摸到流水的柔软,唇齿间弥漫着名为“存在”的味道。

  

  咯啦,咯啦啦,咯啦啦啦。

  

  你叫,荒,霸,吐。

  

  一个声音说道。

  

  我不太喜欢这个名字。

  

  我应该叫……

  

  中原中也吧。

  

  下午两点,断崖。

  

  黑手党干部大人从崖上轻巧的一跃而下,准确无误的落在了一处狭缝间,阳光有意无意的切割出这一角黑暗。

  

  那时的“他”,有些迷茫。

  

  他找到了一群朋友,或者称之为同道人,他保护着他们,像是一个真正的神明那样,用他强大的能力。

  

  而那把刀捅在胃里的感受是真实而清晰,有些陌生的感觉让他几乎有些忘记了痛苦,有些好奇的感受着名为“疼痛”的感觉。

  

  还有名为“背叛”的事实。

  

  我背叛了他们吗?年幼的荒神有些迷茫。

  

  他们是这样说的。

  

  啊,原来这就是,背叛啊。

  

  冰蓝的有些剔透的眼瞳望向不远处的黑衣少年,他明明是站在阳光下,连轮廓都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浑身散发的气息却是压抑而绝望,无端的让人感到无尽的死亡。

  

  咯啦,咯啦啦,咯啦啦啦。

  

  这,是同类吗?

  

  下午四点,兰登城堡。

  

  破碎的白色大理石拱门碎块凌乱的堆在一旁,自从那以后,就再没人来过这里。

  

  那个浑身缠满绷带的,笑起来一脸的吸引人一拳揍上去的表情,掩盖在之下的却是压抑的疯狂和暴戾,仿佛只要一抬眼,便是腥风血雨,刀剑纵横。

  

  那颗银色的子弹擦过他的脸侧,流下的血液猩红而旖旎。那时,他突然福至心灵的明白了,名为“愤怒”的情绪。

  

  好像撕碎眼前伤害了少年的所有人,从血肉到骨子一点点咽下,直到鲜红的血迹溅满地面,四散出眼泪状的半点。

  

  想让所有人陪葬。

  

  咯啦,咯啦啦,咯啦啦啦。

  

  想看他笑,即使那是假的,是可悲的面具和无声的歌。

  

  下午六点,仓房。

  

  夕阳的阳光笼罩这室外,独独留下了一丝照进黑暗,像是一根环绕在脖子上的细线,死死的勒进血肉。

  

  先是掌心相交然后是手指,奇怪的触感贴在他的手背上。他总是习惯把手插在卫衣兜里不是没有理由,那双手仿佛是恶魔的诅咒,潜藏着他无法控制的力量。

  

  他害怕失去这一切,害怕失去同伴,害怕孑孑独行,无助而永恒的行于这个孤单的世间。

  

  而他伸出了手,于黑衣的少年十指相扣,突破了空间和纬度的禁锢,触摸指尖。

  

  那天的阳光化作一条金线,温柔的缠住骨节。

  

  是的,那种情感名为“温柔”。

  

  咯啦,咯啦啦,咯啦啦啦。

  

  我愿将我的生命献于您,为了您与我共同守护的东西,我的首领,我自愿加入港口Mafia。

  

  或许我们可以并肩而行很久,从每一个日出走到日落。

  

  他终于领会了“污浊”,因为即使是堕入意识的深渊,也能够看到救赎。

  

  晚上十点,废巷。

  

  他叛逃了。

  

  他要离开我了。

  

  他立于废弃巷口,背后的霓虹灯交织出一片绚丽而杂乱的光斑,仿佛只要站在那里,就是站在了孤光冷漠的云端,他拆下了脸上的绷带,露出褐红色的双眼。

  

  他说。

  

  回首前尘,尽是可耻的过往。

  

  咯啦,咯啦啦,咯啦啦啦。

  

  那天之后,他学会了最后的名为“爱”的情感。

  

  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百般痛苦。

  

  “污浊了的忧伤之中”

  

  ……

  

  引擎的轰鸣声在灯火通明的港黑大楼前停下,此时的大楼寂静的有些不寻常。

  

  干部大人揉了揉眉心,心中把今天愚蠢的跟着某人无理的委托跑了一整天的行为唾弃了一遍,才推开了大楼的玻璃门。一条反射的金线在光滑的地面上一闪。

  

  “Surprise!”

  

  爱丽丝的声音突然响起,一个穿着洛丽塔的金发小女孩从上面一跃而下,干部大人猝不及防的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接住boss大人的异能,一个盒子被塞进了自己怀里。森鸥外从后面笑眯了眼,尾崎红叶身着华丽的拖尾和服走上前来,微笑着塞过来一个桃红色的盒子。

  

  “这可是妾身珍藏的红酒~”

  

  芥川依旧冷着一张脸,却是恭敬走上前:“中原前辈。”说着,往中原中也手里塞了一个简洁的盒子。“这是在下定制的,咳咳,抱枕。”

  

  干部大人震惊了。

  

  “哦呀哦呀~Chuya这是感动的说不出话了吗?”

  

  听到这个声音的中原中也几乎是下意识的一脚飞踢出去,不出意外的被轻松躲开。

  

  “这么久不见,Chuya一见面还是这么凶呀~”

  

  “闭嘴你个混蛋青花鱼。”

  

  更令他惊讶的是,侦探社的那帮人都在后面,那只人虎别扭的上前来塞了一包速食茶泡饭,乱步笑眯眯的塞来了一本书,国木田珍重的递过来一本“计划录”……

       在中原中也本来就不高的个子被手里的礼物挡住头顶,几乎只露出一顶帽子时,他才回过神,茫然的开口道:“这……是怎么了。”

  

  众人似乎也没有料到这种情况,一下子愣住了。

  

  只有太宰治笑眯眯的拉起小矮子的手,不顾他手中的礼盒会不会掉在地上,而果不其然的,干部大人早就用重力漂浮起了所有的盒子。

  

  他望着眼前人橙色的发尾蓝色的眼眸,说道。

  

  “中也,诞生日快乐。”

  

  

  

  ps.耐心看到这里的小可爱们辛苦啦!费神看我这个垃圾的文QAQ接下来就是疮痍的碎碎念~

  这里我有一个猜想就是,为什么中也在遇到太宰之前,没有用过污浊呢?我想到的是,在他遇到太宰之前,他还没有那种足够浓烈的“情感”而发动污浊,而在太宰受伤或是某一次契机,在那种极端的情况下,中也大宝贝就理解了“污浊了的忧伤之中”

  以上均为疮痍胡乱猜测×××(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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